有注意力全部夺走。

在夫子与陈岁禾都看不到的地方,沈初漓冲同窗洋洋自得?的咧嘴笑一声,可把同窗气死,恨不得?现在就?揭下她那张装乖的假皮!

但沈初漓不会给他机会,他真说去,陈岁禾也不会相信。

天气越来越热,正是皇帝用人之际,于是今年?考试都往前提了日子。沈初漓脑子聪明,在读书做事上,一点就?通,会试上更?是一举拿下会元,好不风光。

跟别人夸赞和艳羡相比较,陈岁禾却不同,看着她休沐日也秉灯夜读的模样,她便忍不住的心?疼。

可心?疼归心?疼,她从未跟沈初漓说过什么?叫她不要再考的鬼话。

日子是沈初漓自己的,路也要靠沈初漓自己一个人走。她最多只能在一旁,帮她把路铺得?平稳些。

不知不觉间,日子到了殿试。

因为?殿试的缘故,京城一下子热闹起来,各家?客栈爆满。为?了赚这些书生老爷的钱,各位掌柜都推出一度口头讨彩的名字客房。

虽然沈初漓住在公主府别苑,但不当误陈岁禾给她包下全京最贵的那家?“一举高中”的客房。

好像打了个盹,沈初漓就?从一个公主的贴身婢女,眨眼变成了位极人臣的女官了。

“翠兰。”陈岁禾从小?塌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我睡了多久了?”

“穗穗才睡了半个时辰,睡得?好吗。”翠兰没来,已经是首辅的沈初漓过来,跪在她身侧伺候。

看着一身华服的沈初漓,陈岁禾有种游离感?,但她下一秒就?被沈初漓抓住了手。

“穗穗在瞧什么??”她拉着陈岁禾的手,贴在自己脸侧,“今日的衣衫,漂不漂亮?我叫织衣局也按照你的身形做了一模一样的一件,我们?一起穿,好不好?”

“好。”陈岁禾伸手帮她把发丝挽到耳后,轻笑着任由她为?自己换衣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