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热情的拉着亲戚留家吃饭,陈岁禾穿着小罩衣,搬着小马扎坐厨房里给陈母打?下手。

六个人的饭,不算汤,光才?都有九个。

帮忙择完菜陈岁禾的手都酸了,此时此刻,她格外想念沈初漓。

跟沈初漓在学?校旁住的时候,才?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呢。

吃过晚饭,客厅里是大人们谈话的场地,陈岁禾把碗收拾完,跟陈母说了一声,一溜烟的跑回卧室。

卧室里的床单被褥,都早早被陈母晒过、打?过了,扑上去,还有一股子阳光的味道。

虽然床铺柔软舒适,但陈岁禾怎么躺都不舒服。

手脚都找不到放着舒服的角度,也没有人在她准备睡时轻轻的拍拍她。

陈岁禾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掰着指头数了数开学的日子。

这?边陈岁禾过得难熬,那边沈初漓也不好过。

放假第一天当晚,沈初漓就被沈爷爷连人带行李,一句废话都没多说,丢进了警卫队。

沈爷爷说:“岁禾是个好孩子,你想带坏人家,就?得先有能力保护好她,就?要凭自己?的能力站在最高点,成?为制定规则的人,保证她不被任何人伤害。”

沈初漓对他的这番话表示理解。

但她无法接受,警卫队里恼人的休息时刻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