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去伤害周姑娘。”
赵如清半真半假的说着这些话,配合话里的意思,她脸上也露出了无辜可怜的表情,更是向过往之人投去被人冤枉时无助的眼神。
一时间,在周雪韶的周围响起窃窃私语,一两声说她强势、对她的不满的话入耳,周雪韶也不急于辩解。
“赵姑娘你错了。我从未想过要冤枉谁,我如今站到你面前,不是要冤枉你,而是认定了赵姑娘就是那名袭击我的真凶。”周雪韶缓缓言说,纠正了赵如清的话。
赵如清闻言,只觉周雪韶此时态度坚定非凡,更觉她定然是握住了事情真相的关键,才能有这样的从容气度。赵如清不由得心里发虚。
她下意识的往身旁看,目光撞上对方的视线,却是被褚云姝恶狠狠瞪了一眼。
赵如清十分明白这一眼的含义,因此即便再怎样心颤,也还是硬着头皮做出挣扎:“周姑娘这样说,可有什么证据?”
周雪韶的证据早就给过她。只是她们并不将那泥土当做一回事,反而有意降低它的存在。
不过想想也是。只要赵如清坚持,自己只是和周雪韶去过同一个地方,仅此而已,再无其它。这特别的泥土,确实并非决定性的证据。
“赵姑娘想要别的证据,那么我即是人证。赵姑娘身上的香囊底下的那串珍珠流苏,和袭击我的人身上挂着的很是相像。”周雪韶说道。
而听到这话的赵如清,她第一反应是去捂住自己蝴蝶香囊底下的珍珠流苏,好似这样做就不必将证据显露于人前。
褚云姝见状,只觉大事不妙,她连忙拧了下赵如清的胳膊,示意她把手松开。
种种证据都指向赵如清,她偏偏惊慌不已,向来会看褚云姝眼色的她,在这时候自乱阵脚,完全不懂褚云姝的暗示。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褚云姝刮了赵如清一眼后,转而看向周雪韶,“周姑娘说话真是有意思,什么叫做很是相像,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个‘像’字,这算什么?”褚云姝很快挑出了周雪韶话中的不妥之处。
也就只有担惊受怕至此的赵如清,会听不出来周雪韶的这等谬误。
对于褚云姝的话,周雪韶也认可,她颔首,“褚姑娘说得是。这的确是我疏忽。”
“那么周姑娘真的确定自己见过如清的珍珠流苏吗?”褚云姝扬起脸,她心中认为,自己抓住了周雪韶说话的错处,也即代表周雪韶没有足够的证据。
褚云姝说话愈加轻慢起来,“周姑娘可要好好辨认才是,什么‘好像’‘大概’,这种忽悠人的话,万万不可再说了。”
她说完话,身边的另一人立刻应和她,连带着周围的人都对周雪韶的行为生出不快。
周雪韶依旧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