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于是好生观望一会儿,发现裴绛并无大碍。
“大表哥。”
“二表哥。”
周雪韶向这二人各自见礼,等到她的目光转向大表哥裴宣身侧的年轻女子时,周雪韶顿了下,一时不知该如何呼唤对方。
“表姑娘好。”徐绮芸主动问候,“表姑娘若不嫌弃,可唤我一声绮芸。”
姓徐。
周雪韶这才如梦初醒,“是徐姐姐。”正是裴宣远在他城的未婚妻子。
原来徐绮芸在得知滕山发生的事之后,毅然决然从家中赶来,裴宣身上负伤,也是她在旁照料。
“此次当真要多谢表妹与绛弟。”裴宣在这时开口,“若非表妹和绛弟,恐怕我现今已尸首分身,又哪能坐在这里……”
词表谢意远不足够,裴宣招了招手,立刻有侍女上前,向周雪韶奉上珍盘。珍盘之上,放着一枚玉制白虎,玉的质地非同寻常,乃是罕见暖玉,上面雕刻的小兽模样亦是活灵活现,是贵重之物。
而裴宣又言:“我知表妹不会长久居于元洲,思来想去,也只有将这小兽玉佩赠予表妹。在上京,裴氏有些布庄、金银铺子,表妹回家后带着玉佩去寻那处的掌事人,那边的各个铺子每个月都会向表妹送上一笔当月的收入。”
不必周雪韶亲自管理,也不必她为此费心。十数间铺子的收入累计到一起,一个月是笔不小的钱财,一年加到一起便是一笔横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