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都是误会。既然查过了,我们这就回去复命,不打扰两位了!”

冉青庄冷笑着,薄唇轻吐:“滚”

两人一刻不敢多留,灰头土脸地掠过我,走时连门都急的忘了关。

就这样……过关了?

我伸手将门带上,回身再次望向冉青庄,到这会儿还有些恍惚。

他遥遥地与我对视,眼里的寒芒逐步褪去,化为更为柔和的,饱含抚慰的笑意。

我平静地朝他走去,进到屋里,反手将门合上。

风卷着脱开束缚的纱帘,好似一位缱绻的情人,痴缠着在空中飞舞盘旋,难舍难分。只是门一关上,风这位情人便又悄无声息地走了,终只留白纱孤孤单单落回原处,变作普通的一块白布。

抚着冉青庄的面颊,莫名其妙的,眼底就生出热意。

本来还能忍住,结果他朝我笑了笑。

这一笑,我鼻头止不住地发酸,喉头发哽,脸颊的肌肉都开始颤动。

他的笑又一点点消失,转换成眼底近似于“痛苦”的一种情绪。

在我发出第一声失控的抽噎时,他猛地将我抱住,按住我的后颈,像一幅有力的,拥有钢筋铁骨的外骨骼,支撑着我不至于显得那样软弱。

“你做得很好。”伴着仍未关闭的音乐,他附在我耳边小声道。

我双手攀扯着他的背,将哽咽全都压在喉间。

大雨倾盆而下,与万物凑响无可复制的一曲。

今夜过去了,但一切却仍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