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始终被好好压制的恶劣。
更绝的是他会用状似温柔体贴的言语包装自己的恶劣,为其披上冠冕堂皇的外衣,叫人完全抓不住他的错处。
就像现在。
不给明确答复,他就不再继续。
咬着唇,忍着羞耻,我将半边脸埋进枕头里,无可奈何地点头:“嗯……”
下一瞬,他迅猛地撞进来,不给我一点。
准备,直接进到最深。我一口气哽在喉间,简直三魂七魄都要被他撞散。似乎还觉不够,他掐着我的膝弯,抬起一条腿,拉开腿间的距离,使自己能更大程度地进入我。
好可怕……
分不清是在怕不断堆叠的快感,还是这样彻底的占有,我一遍遍叫着冉青庄的名字,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到一点安心。
下体挺翘着,硬邦邦指着床铺,顶端在身体激烈的起伏中不经意地擦过床单,酥麻的快感顷刻间流窜至四肢百骸。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大脑混沌不堪,只觉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肌肉绷到极致,无需人碰,粘稠的白浊股股射出,弄脏了床单。
身体绵软,整个人摇欲坠,冉青庄发觉了,放下我的腿,将我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