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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署,一口大锅烧着黑咕隆咚的药。

睡饱了的裴酌从门口溜进来,找到姜太医,看见?他正用一柄小秤称量各种药材,称好了就往锅里?倒。

裴酌微微踮脚,朝锅里?看去:“我能尝尝味道吗?”

姜禄:“不可?!”

裴酌遗憾地放下大长木勺。

姜禄:“这是叶二的催|情药,我正减弱药性。”

裴酌顿时一蹦三尺远:“难怪闻着这么熟悉,研究这个干嘛?”

姜禄:“我觉得他的驱寒效果?不错,冬天了适合给手脚冰冷的老?人吃。”

裴酌想起挥之不去的燥热,“那要?降低再降低。”

姜禄:“自然?,我把它拆成两部分,驱寒和壮阳,前者是低价利民,后者可?以卖钱补前者的亏空。”

裴酌:“我闻着不会有事吧?”

姜禄:“没事儿,你看我不都闻着吗?”

裴酌:“你都能拆解药方了,研究出?解法不难吧?那什么第二次第三次,有办法避免吗?”

姜禄揣摩上意,回绝道:“没有办法。”

裴酌:“那你什么时候研究避子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禄:“干完这个就研究,裴公子似乎很关注?”

裴酌叹气:“我来就是想说,你可?以先抓几只?老?鼠或者母猪试试,在他们繁殖期喂药,若有效果?,停药,下一个繁殖期不喂药,再观察其生出?来的小老?鼠小猪,与正常相比,是否有缺陷。”

姜禄眼睛一亮,“你这个想法听起来很有意思,我再上书陛下批几只?母猪。”

母猪听起来还怪珍贵的,大宣猪肉可?贵了。

裴酌:“要?不,还是抓点猴子。”

姜禄:“猴子更好!”

姜禄仿佛找到知己,要?带着裴酌参观太医署。

裴酌走不动路,婉拒:“你还煎着药。”

姜禄:“不碍事,反正要?等它熬干。”

裴酌只?好道:“我要?出?宫了。”

姜禄惊讶道:“你不住宫里?啊?”

裴酌:“明天要?上课。”

又是可?怕的周一,真不想上课。

姜禄看着裴酌的背影,突发奇想跑上去,“我可?以把一下你的脉吗?”

裴酌警铃大作,把手背到身后:“你想干什么?”

姜禄支支吾吾:“就把一下。”

裴酌见?他这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心里?一咯噔,他还记得姜禄第一眼见?他还胡说他“能生”,这句话不会往心里?去了吧?

“不给。”

“就一下,我只?是有点好奇。”

裴酌:“不该好奇的别好奇。”

等等,他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现代查怀孕尚且要?十天以上才有明显指标,他昨晚刚上床,哪有这么立竿见?影的事?

难道是他身子有毛病,姜太医看出?来了,但不好意思直说?

裴酌并不讳疾忌医:“你说明原因。”

姜禄低声道:“一般来说,男子承受…次……会有些不适,我观你恢复得很好,我的药不至于?……”

裴酌骤然?红了脸,萧循怎么回事,他做了几次还跟太医说?

“告辞。”

李二忙跟上裴酌的步伐,询问道:“开?蒙班还继续吗?”

裴酌:“继续,但我不亲自教。接下来我要?忙活一阵女学的事。”

李二:“陛下命姚靖协理公子办女学。”

裴酌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有女状元既当?榜样又当?督查,他派出?一个学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