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还是岑芙和许砚谈去那边隔着玻璃看他的。
“可怜呀,这孩子以后在家里估计也是个小受气包。”岑芙隔着玻璃点着小婴儿的脸蛋,笑得眼睛都弯腰。
“换我我也这样。”许砚谈双手抄兜,似乎对小孩一点兴趣都没有,盯着默默来了句,“为了这么个玩意,自己老婆受那么大罪,谁乐意?”
“也不完全是为了丈夫吧。”岑芙站直身子,把作为女性视角的观念传达给他:“孕育是女人的生理权力,如果云迹真的不愿意生,她是不会勉强自己的。”
“她愿意经过这八个多月的不方便,忍着其中所有的生理变化,最后经过这么一番疼痛把人生下来。”
岑芙去牵他的手,晃着,有些撒娇的意思,语气却笃定:“说明云迹她自己,是很想成为一位母亲的。”
“她想拥有自己的小孩,所以才会这样选择。”
“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对不对。”
许砚谈听完岑芙这席话,原本一直紧皱不松的眉宇也有了缓解的迹象。
男女之间有着对立的性别,永远无法完全理解对方,但他知道,生育这件事,岑芙始终掌管着决定权。
只是他更偏向于不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