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景淮一直拖着这样病在生活,但这些年疏于关心,不知道他情况有没有好一点。
“不会了。”景淮摇头,往明寐坐的地方瞥了一眼,回头跟她说:“中间有一点严重,但是她回到我身边之后,我就没事了。”
“是心病。”岑芙说。
景淮颔首,笑意始终那么浓厚,“嗯,是心病。”
他把夹子放回桌上,腾出手,在岑芙后脑摸了摸,是作为哥哥身份的友人对她的安慰:“什么时候再想吃我做的饭了,就到家里来做客,我们随时欢迎。”
岑芙点头:“嗯,一定。”
真的很想念他做的瘦肉粥了。
……
许砚谈求婚成功,整个人完全一副得意面孔,仿佛把:“不装了今儿爷就是最幸福的人”写在了脸上。
他窝靠在餐椅里,翘着二郎腿,手撑着太阳穴,用深邃暧昧,深情到能拉丝的眼神始终追着岑芙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