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待,此时便说:“你看吧,晚间了天黑就别看了。”

“知道了叔父。”

严宁本来要走,想到什么,说:“明日我要去崇明大殿授课,圣上赏赐,你也进去听一听,若是你都知道听过了,自己温书便可。”

“侄子知道。”

严宁又道不行。严怀津望过去,今日叔父不一样,有些兴奋。严宁说:“我的课还好,要是胡太傅的课,那可别。”

“你明日就知道了。”

严宁摆摆手走了,他再怎么说,不如怀津自己经历一遭。

至于今日圣上所说许多福的身世,严宁心里明白,自当保密,也不想要怀津对多福生出什么心思怀津为人倒不至于奉承谁,只会规规矩矩以礼相待,脾气不投,便不再相交。

顺其自然随缘了。

回到自己院子,严宁坐不住,有些没处使的兴奋,自小读书,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年轻时心怀壮志欲展宏图,没靠父亲关系保荐,而是经历了科举,拿了状元之位,入翰林。

可惜没多久……父亲被卷入了政斗之中,他只能同父亲归乡。

过了十多年,原以为适应了乡野悠然,志气磋磨锐气尽失,其实……也不然。

当天夜里,严宁准备明日要授课的内容,他让怀津早日睡,没想到自己点灯到了后半夜,两眼酸涩难当,当即是打趣一笑,闭着眼睛倒在床上。

不行了,到底是年纪上去熬不住了。

不过年轻时有年轻时的好,现如今更为平和一些。

那位多福太子,即便是再愚笨桀骜不听话了,他也不会生气的。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