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戗看王元孙已经动-情,他也忍得难受,却没撒开抱着王元孙腰的手,他宁愿忍的难受也不想撒开手,就这么抱着,慢慢的摩挲着。
“我腰软了。”王元孙说。
刘戗:要忍炸了。
王元孙又说:“你别撒开,再摸下。”
“嗯。”
王元孙身体酥酥麻麻,却忍着更近一步,头脑十分清醒,略是回味的舔唇,说:“等赢了,去山里沟。”
“那里硬的很都是大石头。”
“那就在马背上。”
“你不嫌马动起来顶的你更难受了。”
王元孙回想了下说:“太深了。”
“那就不”
“去吧。并非难受。”只是太极致他有些受不住,但却想了。
刘戗立即改口,“我到时候带上铺盖卷。”
“嗯。”
过了一会,王元孙问:“你胳膊怎么样了?”
“你回来它就好了,能抱你上马。”
“那你好好养,我要你抱我。”
刘戗嗯了声,两人不敢再亲,怕忍不住,只能坐在一起挨着,隔着衣服贴在一起像是止渴。
这次与两族战事前,本来刘戗与王元孙一起上战场,二人形影不离惯了,只是一个月前,家里孩子调皮爬树上屋顶,不慎滑落,刘戗情急之下接人,胳膊给压折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更别提压到的还是拿-枪的胳膊。
刘戗还不在意,说没事没事,休养个十天半月照旧能拎-枪上战场。
然后王元孙冷冷看了一眼。
刘戗:……
“那”
“我去。”王元孙说。
刘戗对着王元孙那张脸,王元孙一如往昔的神色没什么表情,冷冷淡淡的,但是刘戗就是能从这张冷淡的脸看出来,王元孙是真不高兴了。
“那我就不去了,在家养伤。”刘戗改了口。
王元孙那张脸开心了点。
要打仗了,但却不能上战场,只能窝在后方,这对一个糙汉武夫来说那是生不如死,但是刘戗这一次并不是那么难受。
因为王元孙担心他的身体。
刘戗是有点高兴的,但他还是不放心王元孙,他知道王元孙武艺超群很厉害,脑子也聪明,比他灵活,但还是担心,止不住地担心。
这不胳膊有伤都跑军营来了。
王元孙知道,不提战场,字字句句都说‘回来’,过了好一会,王元孙说:“刘戗,我想过,你要是战死,我也必死。”
“你说什么呢。”刘戗抚着王元孙腰的手一停,脸都黑了。
王元孙看了眼刘戗,刘戗知道这是‘继续’的意思,便继续慢慢的摸王元孙的腰。王元孙看向不远处,帐子帘子颜色斑驳蜕成不知道什么色的颜色。
“我本来死在那个夜晚。”王元孙低低说。
宁武七年春,他十五岁那个夜晚。
刘戗手一顿,这次脸更黑了,眉头都皱起来,他手移到了王元孙腿上,那条腿他到如今还清晰记得,那样的角度,像是死人尸体一样,不由心如刀绞。
“战死不可怕,刘戗你说的,将士战死沙场这是我们宿命。”
刘戗说过,但今非昔比,或者说他死不可怕,却不想看王元孙战死,若是、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知道自己也活不下去。
“幸好刘嵘跟着家里。”刘戗低声喃喃。
王元孙心里一紧,听出话里意思,刘嵘是他俩收养的孤女,若是他们都死了,刘嵘还有家里人照看,也无牵挂。
家里人……
刘戗的亲人,如今也是他的家人了。
大盛以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