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津颔首,目视前方,只是伸手准确无误的拉住了许多福的手。
许多福心跳飞快。
也就是那次后,严怀津开始直呼许多福的大名。
“许多福,我带了你爱吃的汉堡。”
“许多福扣子扣歪了。”
“许多福你慢点喝水。”
“许多福……”
胡凯问许多福你是不是和严怀津吵架了,他怎么开始喊你大名了?说完又狐疑说不对啊,你们俩看上去还跟以前一样那么亲密,不像是吵架。
对其他人来说,直呼其名像是闹别扭,但许多福自己知道,每次严怀津喊他全名时,总有一种:多多哥哥我长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们是一样的我们可以恋爱了的那种错觉。
他看向严怀津的目光,慢慢的发现,严怀津褪去了小孩子稚气青涩,有少年人的蓬勃还有点点是这个年龄阶段没有的沉稳,眉目如画俊朗的漂亮。
严怀津……长大了,长开了,学校的男女同学看向严怀津目光都有些迷恋爱恋了。
许多福有点点吃醋,撇开了眼神。
没一会严怀津回来了。
许多福还是没忍住说:“快高考了,还有人给你送情书?都不好好学习”
“多多哥哥,我没有收他们的情书,我告诉他们,我有喜欢的人了。”严怀津笑了下说。
许多福脸都烧起来了,心脏砰砰砰的跳。
好久不叫他多多哥哥,这一次叫,又不像是小时候那种多多哥哥,像是撩拨调情似得。
许多福觉得自己太龌-龊,肯定是自己心思不干净。
“我喜欢许多福啊。”严怀津众目睽睽下亲了亲多多哥哥。
然后俩人被叫了家长。
班主任痛心疾首,这可是她看好的学神学霸,高三三年半点恋爱苗头都没有,一心专门奔学习,结果距离高考就几天了,在走廊亲亲。
许小满还以为什么事,说:“那确实不合适,光天化日公共场合不能亲的,我回头跟多多小严说,在学校亲影响不好,要亲也得回家再咳咳。”救命,老师眼神好可怕,他说错了什么?
仲珵你快来救命。
蒋玲对此也习惯了,怀津打小就亲许多福,许多福这孩子品行好,很善良照顾怀津,二人要是结婚了没什么不好的。
“他俩学习没受影响,以后成年了结婚还要请老师来喝杯喜酒。”仲珵说。
老师:……
话是这么说,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最后许多福和严怀津高考正常发挥,二人进了同一所大学,没在宾城,在盛都,许多福要离家上大学,家里也要搬家了。
暑假零零散散的事忙完。
许小满给崽检查行李很是舍不得,抱着还哭了会,各种交代叮嘱,送多多和小严上了飞机,等飞机走了,许小满还在琢磨:“我总觉得好像忘了交代点什么。”
仲珵:“既然忘了那就不重要。”
“也是。”于是许小满甩头不想了。
大一时,许多福十九岁,严怀津十七岁,二人就戳破了那张互相喜欢的纸,在陌生城市,没有家长熟悉的同学,两人要大胆许多,严怀津亲许多福亲了许多次。
学校很大,很是漂亮。
他们在操场星空下,在湖边,经历春夏秋冬四季,一起牵手漫步在雪天,骑车载着对方,一起打球,一起从学校内宿舍搬到外面,一起采买家具布置小家……
大二时,严怀津十八岁成年了,许多福替小男友过生日时可算是松了口气,“你终于成年了。”
“许多福,你想和我睡觉吗?”
“噗咳咳咳咳,严怀津!”许多福被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