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颠了一路,不仅胳膊腿颠散架了,脑子也颠糊涂了。

小满,胎相?

许小满坐在凳子上,撸袖子伸胳膊,说:“老赵,许大珵没疯,你摸了我就知道。”

老赵:?

许小满快把胳膊杵老赵脸上了。老赵只好稳了稳颠的七荤八素的脑袋,伸手去把脉,怕是许小满身子不好,王爷担忧的胡言乱语

“咦?”老赵眼睛瞪大了。

仲珵就有点急,许小满也是,两脸着急看老赵,意思咦什么,可是许多福有什么事。老赵脸色凝重,“真的是怀胎之相,已经有五个月了。”

“老赵你好医术,就是五个月了。”许小满忙说,又问:“你刚咦什么,是不是多多有什么事?”

仲珵反应过来,安抚小满说:“老赵刚是觉得惊奇吧,毕竟他才摸出你脉象,男子有孕实属罕见。”

“哦哦哦这样啊,不过老赵你别怕,我练武奇才,我师父说的,可能奇才了,怀孕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

老赵惊疑纳罕一通,把了一遍脉象又是一遍,望闻问切,甚至许小满大方的敞开了外衣让老赵摸他肚皮,许多福也是调皮,还动了下,这下老赵心里什么‘疑难杂症’过了一遍,最后得出:许大公公确实怀孕了。

“难怪王爷让我带一车产妇有关的药材,什么生产的补气血的养身体的,各个方面,我都考虑到带上了。”只是男子生产和女子不一样啊。老赵拧着眉头,说:“我住下来,再琢磨琢磨。”

许小满拍老赵肩膀,他俩也是老熟人了,安慰说:“你也别太心思重了,以你医术没事的,我信你。”

老赵一听,责任更是重大,最后出去时连给王爷行礼都忘了,喃喃自语一些药方,还要去翻医书瞧瞧,幸好他都带了。

老屋的炕大,之前角落坏的补好了,睡上三人肯定没问题。一通卸货收拾,赵二喜带着皮子、衣裳被褥送到了新屋王爷和许小满住处。

许小满就在院子看他们带的物件。

“二喜,你皮子别全给我们俩铺了,你们那儿留两张。”许小满喊:“这里冷,不像城里,你们仨睡一炕上冬天别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