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是小满唯一的亲人爱人家人,小满只有他。

自然还有个许多福。

现在都是老头子过来的仲珵没这么小心眼了,他想小满身边多几个爱护小满的亲人也好的。

谁知道许小满摇头,一口否决了,说不好不要。

许大珵正团面团子的手一顿,看了过去,许小满和他弟弟大珵目光对上,不由乐呵呵的他现在一看到王爷,想到王爷叫许大珵,是他弟弟,他就忍不住高兴。

“我离家走时七岁,以前在家里苦的疼的日子都记不得了,只记得一些好的,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件事。”

“我在巫州时,天天跑外头,百姓家家都有难的地方,不过有一点,寻常小老百姓要是突然得了横财,赌赢了银子,早晚得倒大霉,守不住那些钱的。”

“大珵,你要是事成,我想给二姐赎身,她如今肯定嫁人生孩子了,要是夫家对她还不错,我就给他全家保一手,让他们安安稳稳过日子就成。”

“要是二姐夫家不好,对她不行,我想办法给她脱身就是不知道一个女人带着娃儿怎么过日子,我得好好想想。”

仲珵便说:“太-祖刚定国时,颁布律法可立女户,那父子俩违背太-祖,庸懦。”

许小满呱唧呱唧鼓掌,“大珵说得对!那俩混账玩意,你爷爷要是活着指定得亲自打死了。”

反正遇事不决骂仲谋开和仲瑞父子没啥大问题。

仲珵便逗乐了。

许小满你个小狗腿子。

二人笑了起来,继续做饭,许大珵开始炒鸡,猪油遇到鸡,刺啦一声滑过,一股鸡肉香味扑面,许小满猛猛吸了一口,口水差点流出来,咽了咽口水,说:“其实我和他们这么多年不见,以后事成,也过不到一块。”

许家穷的卖女儿为奴,卖儿子当太监,不是许小满不孝顺,他真对自家爹妈没多少感情了,卖身的银子救一家活命,算是报了生恩。

自然,这种叛逆精神,也是许小满耳濡目染从仲珵那儿学来的,仲珵天天想弑父杀弟,许小满起初一听吓得半死觉得不对吧,后来听着听着,外加仲珵给他教学,是他的‘启蒙老师’,许小满也没世俗那一套了。

两人契合,是机缘也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