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搞一起,还编出这等谎话来。”许多福嚼嚼嚼花生含糊说,他真的想不来,难道他的脑袋真是石头做的?

可能许多福脸上表现的太明显了,许小满心疼崽,看媳妇,给孩子讲讲。

仲珵便喝了口茶,说:“金吾卫以前都是皇帝专用,你要分开,东宫的金吾卫和我这儿用的彻底分两派。”

“……这不是方便许凌官好管下属,不能好心给他升官,结果是个傀儡,其他侍卫还听淮大人的,那凌官这个队长当了跟没当有什么区别,主要是这样凌官待在东宫方便摸鱼养身体。”许多福解释完,又气不过加了句:“还能从我这儿走账,给爹你省私库。”

仲珵:“你在我库房拿东西我什么时候管过你了?”

许多福进他和小满的库房,比他们去的还勤。

“后一句当我没说。”许多福弱弱撤回一句话。

许小满笑哈哈,“我俩的就是你的,你用用也没什么,都是身外之物。”

“还是阿爹最好啦~”

仲珵被许多福给绕进去了,“走的哪门子私库,走的国库。”

亲亲密密父子俩:……

“其实不是你做了什么,是有人心思不正借机挑事,像是你叫严怀津进宫,那是为了你说的谈恋爱,给严怀津养身体,你给胥牧屿求个户部差事,你觉得户部好,他跟着你好几年委屈了”

仲珵说到这儿其实还有点气,对着胥牧屿此人印象也不好,许多福是太子,待在东宫,如何算得上委屈?那是修来的福分。

许多福一看他爹说一半眉头一撇,就知道,他皇帝爹又来气俩爹真的超爱他,对他滤镜特别厚重,此刻忙说:“爹,是我说的胥牧屿跟我委屈,胥大人没说,在东宫时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也是这次南巡下,他一路见闻心有所感,想给老百姓做点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