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孙以前冷冻孤立全班,不是话多的人。”许多福嘀咕了声。
刘戗作势要走,其实心里很八卦,也想知道,走了半天脚都没挪开一步,这会听见许多福嘀咕,立即往哪儿一凑,说:“你快说。”
“……”他真的很想暴打一顿刘戗,许多福把情绪压回去,说:“在宗山府程家那天,我不是喝醉了吗,严怀津说他吃醋了”
“你做了什么让人家吃醋了?”刘戗好奇一脸。
许多福:“我什么都没做!”
刘戗不信。
“你听不听?不听滚。”
“听听听,你说你说。”刘戗现在肯定不走了,他都记着,一会巡逻是跟王元孙说。
许多福收回脾气,主要是有些羞愤,说:“我俩进去,我那会喝的有些微醺,他扶我进房间休息,给我倒茶送过来时,我俩手碰到了,以前没那种感觉,你懂不懂?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明明只是碰了个手指头指尖吧,感觉像是有电一样。”
“什么电?”刘戗问。
许多福:“你和王元孙第一次亲亲的时候,什么感觉?”
“麻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