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小心谨慎询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直接对程保宁怜爱加倍。

严怀津说:“保宁的师父是名师,姐夫花重金还有动了人情关系请来的,对方考校过保宁,觉得保宁颇有几分天赋才答应收保宁为徒,保宁若是懈怠,打手心都是小惩。”

“那大戒呢?”许多福害怕了。

严怀津:“还未有过大戒。”

许多福没听到答案竟然有点失望,他和严怀津对视,严怀津沉默又好笑看许多福,许多福直接一个不好意思:“我不学了,现在有点坏,不是真心想保宁挨打的。”

“我知道,你心肠可好了,只是凑趣。”严怀津懂。

许多福点点头,而后反应过来,“我刚才心中所想又写到脸上了?”严津津怎么一看他一个准,搞得他先下嘴解释。

严怀津颔首,“你我默契。”

“嘻嘻,这倒是。”

之后四月上半个月,果然是时不时下雨,也不会下一整日,有时候早上有时候下午,都是淅淅沥沥的小雨,* 地面泥土都是湿润状态,许多福和严怀津下雨闲时煎茶赏雨。

许多福第一次看严津津抚琴,谁懂!!!

他即便是附庸风雅的人,也能感受到琴声好听,窗外景色好,因为连着雨水天,山里雾气氤氲,严津津一身月牙白衣袍,宽大袖子,低眉抚琴,真的漂亮的像一幅画。

不像是现实中的人。

一曲结束,许多福在哪呱唧呱唧海豹鼓掌,说:“好好好。”到底是曲好听,还是人好美,只有两人知道了。

因为许多福脸上写了:好美的严津津呜呜呜。

严怀津心想:许多福原来喜欢这样啊。

几日后,雨刚停,昨日傍晚下了一小会,今日早上出了大太阳,许多福听管家说应当是要晴起来了,文而旦就来请见,身后还跟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