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正好了。”把许多福气笑了, “你什么时候起的?天还黑着就抄经书?眼睛还要不要了?”

严怀津便乖乖认错望着许多福。

许多福:……他喵喵的严津津你现在跟我玩绿茶这一手!不对,好像是白莲, 我再看看。

“以后白日抄,也不用一口气干完,总有时间的。”许多福先说。

严怀津便笑了, 说:“我知道了,都听你的,你说得对许多福。”

“……过去吃早饭吧。”许多福昨晚跟严怀津说了,他之后要是办公务就借严太傅的院子办差那边地方更大,都是空的,官员往来商量政事更方便。

这边住宅,他的人、生活痕迹太重了。

严怀津收拾抄好的道经,等略晚回来时再烧。许多福等了会,二人便出发,两人都撑了伞,沿着石板路往过走,即便如此,衣袍鞋袜还是沾了些雨水。

“这天气什么时候能晴?下雨可真不方便。”

严怀津说:“往年四月下半个月的雨水,雨水充沛了,稻田之后涨势好。”

许多福一听,立即改口:“那咱们出行不便也就不便小半个月,还是庄稼要紧。”

“四月雨季不会大雨。”严怀津看向许多福,“等你忙完了,你要不要听我抚琴?我们一起煎茶赏雨。”

许多福眼睛一亮,“你还会抚琴?”以前怎么没见严津津弹过?

严怀津说:“过去闲来无事学会的。”

“好好。”许多福一口答应下来。

雨水对庄稼好是事实,但雨水出行不便惹人烦也是事实。如今严怀津约许多福赏雨喝茶抚琴,想要让雨天的烦躁换成一些美好的记忆。

等二人到了正院,先是吃了早饭,早饭吃了一半,温良洳文而旦二人先后到了,许多福一看温良洳浑身半湿,裤腿都是泥泞,说:“先去收拾下,没吃过你和文而旦用了早饭再来,不急。”

他昨晚很是担心焦虑,让人通知传话赶的急了深夜下山去给温良洳二人传消息,二人揣测不安吓得了。

得到了严津津的安慰,最主要是大头还有他父皇阿爹坐镇呢,太子情绪已经平缓许多。

不过五府送来的文书折子先留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