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狭小的窗户。许多福一看,扭头跟严津津说:“这里你睡不下。”
“我知, 我就是想离你近一些。”严怀津望着许多福,“一直到现在,我都还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你真的来找我了。”
许多福:“……别说这些了,我去睡觉。”
严津津现在怎么回事,一张口就是情话!
但他知道严津津说的是真的,也不是情话,而是真心觉得他过来很不可思议想到这儿,许多福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得意看严津津小同学,嘚嘚瑟瑟说:“你滴老大我啊,很是优秀,你也不必太过感动了。”
一说* 完,两人都笑。
许多福溜了溜了,实在是困了,他身边没有伺候的人,严怀津便亲自伺候,知道许多福睡觉要脱外衣,也不需要人亲自给他解开,只是许多福脱掉外衣他接过,然后挂在一旁就好了。
等许多福脱的只剩下里衣,往被窝里钻,“好冷啊严津津。”
“我忘了跟你说,大溪府春日时水分重些,我去给你找炭火炉子。”严怀津道。
许多福被窝里露出个脑袋,“我感觉我没有知觉了,被窝里好冷,早知道我就先不脱这么快了。”
“严津津,上来,暖被窝。”
严怀津呆了呆。
许多福:“你不愿意吗?真的好冷。”
严怀津已经开始解外衣,许多福一见得逞嘻嘻笑,一边往里面挪一边说:“好冷啊,你一个人在草庐睡可怎么睡得着啊。”
“我习惯了。”
许多福:“那我习惯习惯大溪府的天气吧。”他说着又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