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津顺着许多福的意思忘掉‘M’是什么这个问题,笑了下,说:“咱们是好朋友嘛。”
“对啊对啊。”许多福点脑袋,只要不提上个问题,什么都可以聊。
十一月十日,许多福问政时间,问政几个月来他已经习惯了,早课时,阔别许久的王元孙回来上课,班里大家都很好奇,纷纷侧目,但是王元孙目光更冷了,大家看一眼忙坐的笔直端正。
许多福多看了几眼,他可不怕王元孙。
王元孙有些胖,气色很好,白里透红的,看上去养病这段时间过的还不错,身子板照旧,走路时尽管王元孙走的很平常,但还是有些不对劲,不是说跛脚,就是怪怪的不自然。
中午休息时,许多福就当面问了。
刘戗在旁边拉着许多福后退一步,许多福扭头看刘戗,“你怕我被他打?”而后很肯定说:“不会的。”
倒不是他仗着身份。
“冤有头债有主,他要干架也不是找我,你别发神经刘戗。”
王元孙颔首同意殿下所言,神色平平没什么笑脸,说:“林御医说我左腿养病期间不能动,肉有些消瘦,之后走路多练练就好了。”
“林御医还说你能练练?”许多福一个不信,拆穿说:“林御医说的是不要剧烈活动,正常走路先锻炼锻炼吧。”
刘戗先睁大眼看王元孙,“你还骗我,昨天咱俩还打了一架,幸好我收着力气。”
王元孙先没管刘戗哇哇叫,而是目色沉沉,“殿下下午可是要去问政?”
“……别明知故问,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