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了粥又喝药,许多福被药苦的痛苦面具,背后男人一勺勺喂他,声音柔和的哄他,什么多多不怕苦,喝完了药咱们就好了。

床边站着的男人看他又跟看狗一样,冷漠。

许多福注意力全在那碗只喝不见底的药碗上:……不如一碗干了算了,一勺勺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好在药终于喝完了。

许多福谢天谢地松了口气,嘴巴又被塞了什么,很快满嘴的苦味变成了一丝丝的甜,酸酸甜甜的,是糖渍过的话梅干好像。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给他嘴巴塞话梅干的是看他很冷漠的男人。

那,人还怪好的嘞。

“你熬了个通宵,现在他醒了好了,去睡觉。”仲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