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冠名商一样,他这次办比赛活动,本来最初是他们班玩玩,但后来挑到外头的河毕竟太液池湖他们天天训练,要是地点设在太液池,对李泽不公平。

也有太液池太熟了,玩起来没意思。

同时眼瞅着父皇阿爹也感兴趣,那就是越办越大了。

天气炎热,河边到时候会有很多人家围观,总不能干晒着?万一把人晒中暑了,还有人多总要规划场地,以免造成混乱,木老板意思分河段搭上帐篷,也是限制人流一种手段……

这事民间商贾不承包办的话,让内务所开干更贵,而且说到底比赛是太子提议主办的,内务所干出钱也得是许多福自己掏腰包。

总不能他搞得比赛,来观赏的客人出了岔子、玩的不尽兴,虽然不会嘴上怪太子,但这比赛已经不是许多福和同学们玩了,得考虑‘游客’舒适度。

“有道理。”许多福点头。

然后胥牧屿胥大人来了,看来胥大人耳目聪灵知道了温良洳和木老板暗中接触的事,许多福一看胥大人来,赶紧低头喝绿豆汤,丢下一句:“你俩自己辩,正好孤听听。”

上位者久了,有时候耳目闭塞,不能只听一人言。父皇告诉他的,尤其他年幼,对不懂得事情,不要轻易下决定,先让两方吵,你听着就好。

许多福便拿两位大人辩论赛下饭。

王圆圆又给殿下换了一碗豆花红豆芋圆牛乳蜂蜜甜汤。

胥牧屿官阶不如温良洳,自称下官,但不卑不亢的显然是有备而来。胥大人先说:温大人和木姓商贾交好,两人是临乡。

许多福一个‘哇哦’。

温良洳心眼子多,说什么横梁府木姓商贾,他才知道横梁府在江南啊。

温大人笑眯眯说:举贤不避亲。

胥大人正直道:撺掇殿下做商贾之事与民争利。

温大人正色说:非也。此次赚的是官宦贵族的钱。

许多福:……这倒是。刚温良洳说了,那些豪华帐篷都是租给大户人家府邸的,要价高,根本不宰小老百姓。

两位大人辩论了殿下一碗甜汤的时间,最后越辩越明许多福心里有些数,此事能干,但要有规矩,“今年头一年,不可欺压百姓,得给百姓围观留位置,不能借着孤的名头,上下勾结,所得的银子,今年元宵节,九门派出去,此事就胥大人监督来办。”

每年过年花灯节那三日,盛都九个门都会给百姓发银子、喜饼之类的。

钱许多福自然不能为自己所用,捐出去、送老百姓都好。

胥大人一听,殿下主意已定,他也不是顽固之人,便拱手道:“听殿下安排。”

“既然温大人和木老板是临乡交好,这事全权由温大人操办,要是中间出了纰漏,借孤名头作恶,孤就找温大人了。”许多福道。

温良洳心里苦笑一声,面上认真严肃拱手领命。

回头就跟好友说:“咱俩可拴在一根绳上了,要不是多年好友,知道你品行,我也不会踏这趟浑水。”

其实此事办周道了,对东宫、殿下名声也好。所以温良洳才会愿意当个中间人。

“温兄,此次真多亏了你,我定当不会连累了你。”

“我也盯着点,你一人总有忙不过来的时候。”

……

以前哪怕是知道彼此人品可靠,可现在不是小打小闹玩笑时候,殿下一旦认真了,殿下心软,身边是有心硬的,温良洳只能事事盯着些,好在头一年虽是有些忙乱,但总算没出大差错,顺利完成。

河道附近盖棚子规划观赏区这事,仲珵自然知道,听是东宫手笔,便也没多问,很信任太子。

“一桩小事,即便是太子搞砸了,也就是热一热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