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堂课真跟上了。

下课后休息一炷香时间。

严怀津说:“你今日听明白了,回答的很好。”

“我脑袋里都没功夫跑神!太高强度了。”许多福趴桌感叹完,肉呼呼脸侧着看小同桌,很是疑惑:“不过胡太傅怎么知道我哪里没听懂呢?”

竟然一抓一个准。

严怀津小脸沉默了下,许多福脸上写着啊。

开心了有,难过了也有,生气气鼓鼓的,丧气就两只眼睛没精打采。

这很难看出吗?

之后是严太傅的课,严太傅课堂还是很生趣幽默的,也是半个时辰,早上放学差不多是十一点半左右。

许多福被‘摧残’了一早上,掏空了身体,饥肠辘辘,但是他的重点:“一早上三堂课,原来算了早读啊!”

那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

果然人适应能力都很快的。

以前许多福同大家一张桌子吃饭,是圆桌,而现在午膳他单独一张方桌坐在正中间。许多福:……

全班同学都来围观孤的用餐礼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