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向来没什么耐心,“不就是解除婚约吗?趁着你大伯在,我们赶紧把这件事了结了,免得到哪都要跟你捆绑,我挺困扰的。”

江谐:“……”

到底谁一天到晚四处蹲他,让他处于流言蜚语中?现在还倒打一耙?

倔强使他挺直腰板,并且抬着下巴道:“你能这样想最好,但我大伯肯定不会轻易答应,和他说之前,我们最好对一下话术。”

时蕴瞅他,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你怎么这么天真”的无语。

的确是天真过了头,江谐竟然看不出来江铠安排中午这一出,表面让她和两大军校有前途的人相处,实则羞辱她的戏码。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时蕴客观评价道。

江谐见她不仅不配合,还人身攻击,顿时不乐意了,“解除婚约就解除婚约,你废什么话?”

“也对,我说的是废话。”时蕴赞同了他的话,又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继续说道:“我们俩都没有想法继续这段婚约,这难道不是最有说服力的说法吗?结婚的又不是他,难不成还要把我们俩强扭在一块儿?都什么时代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封建?”

娃娃亲这东西本来就挺离谱的,时蕴其实挺想知道原主的父亲和母亲怎么会搞这么不靠谱的东西。

江谐见她说起道理还一套一套的,气得发际线都高了几厘米,最后冷哼一声道:“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时蕴:“?”

多少有点大病。

江谐把手兜进口袋,扭头去敲门,时蕴懒得和小男孩计较,跟在他身后进了隔壁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