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痛跌倒,时蕴的枪口抵了他的太阳穴上,“说,你们是什么人?和虫族有什么关系?”

兜帽被掀掉,男人的模样暴露的时蕴眼中,他没有头发

准确的是说是没有头盖骨。

青色的血管在他脑袋上蠕动,一层白色透明的绸状物覆盖其上,大脑的积液溢了出来,又迅速被稠状物吸收。

时蕴胃里一阵翻滚,男人听到她的话并不回答,布满红血色的眼睛向上翻动。

似曾相识的景象让时蕴意识到这个虫族寄生体要暴走了!

她立即开枪,沉闷的几声枪响后,男人被她打成了筛子,暗红色的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散发阵阵恶臭。

雪白色的柔软绸缎却从他的伤口里涌了出来,男人不仅没死,还扭曲着身体站了起来。

他的脖子以非常不正常的角度歪斜着,明明像条面瘫软在肩膀上,却又非常僵硬的颤动着。

数不清的白色绸缎从内而外翻涌,眨眼间,男人便彻底被寒绸吞噬,时蕴屏住了呼吸,收起能源枪,握着短匕自上而下砍去!

寒绸却把男人的脑袋顶了起来,生生挡下了这一击,时蕴不得已之下只能后撤。

嘭!

男人的脑袋掉在了地上,可怜的流出几道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