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释小声道:“毕竟他小情人眼以前瞎过。”
越说他声音就越小:“又不是不能继续瞎下去。”
男人阴郁着脸,松开了鼠标,摸来床头的一颗奶糖,剥开了糖纸,放进了嘴里。
病床柜前堆着一大堆奶糖,纸篓里落着一层的糖纸。
赵释前不久就听闻了燕寰打压周家的事,估摸这自家兄弟是发现了周禄的真面目,叹了叹口气道:“阿寰,不是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
“该换下一个就下一个吧。”
只是下一个眼神要好一点,别再看上狗屎了,就周禄那作态,赵释看着都恶心。
只不过他没想到,看清周禄真面目这件事,会对燕寰打击那么打,毕竟就算燕寰再怎么将周禄护了几十年,也没对周禄提出过在一起的要求。
赵释搜肠刮肚,苦口婆心劝道:“这个不够好,咱换下个行不行?”
“温柔的,活泼的,脾气好的,会来事的,这不一抓一大把?”
以燕寰样貌地位,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必在一个树上吊死?
男人惨白着脸,没说话,
他只要陈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