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力道却轻飘飘,像是警告,嗓音里却又带着浓浓笑意道:“别乱说啊。”
掌心下的脑袋黑发柔软,摸起来软软的,像是能上瘾一样。
陈栖配合地将脑袋低了低,笑了笑道:“好的。”
杨康一言难尽地看着面前两个人,纠结喃喃道:“我怎么觉得你们两更加黏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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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极白的青年神色憔悴,唇瓣干裂,眼眶里全是红血丝,双手软趴趴的垂在身侧。
他蜷缩坐在一张狭窄的椅子上,宛如底下水沟的老鼠,目光带着怨毒,地上散落着一堆馊掉的饭和菜。
他看到铁栏面前坐着轮椅的男人,猛然狂扑了过去,软趴趴的双手撑不住地,只能抬着头留着泪用膝盖挪了过去。
周禄哀求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嘶哑嗓音颤抖着哽咽道:“阿寰…我知道错了……”
从在仓库里,男人面无表情走向他时,周禄就心下一紧,心颤了起来,直到他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硬生生改变了方向,夺了枪半跪在那个叫陈栖的青年面前时,他便目龇欲裂知道自己完了。
在仓库里,男人走向他时,看向他的目光太冷了,仿佛是想拿把刀活生生宰了他。
双手被硬生生废掉的周禄狼狈地跪在他面前,脸上涕泪同流,哀求他放过他。
可轮椅上的男人只是静静看着他,半响后,从口袋里拿出了手帕,交给了身后的保镖道:“给他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