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了些血。
整个仓库寂静无比,几个举着枪的绑匪面面相觑,似乎都在着犹豫着该不该动手。
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有些人是亡命之徒,例如那两个缅甸偷渡过来的毒贩,为了能拿到钱,疯魔得能连命都不要了。
而有些人却不想为了钱把命搭上,只单单想要分杯羹而已。
要是真的动了面前的燕寰,保准是走不出这个仓库的。
被燕寰死死扼住颈脖的绑匪便是其中个缅甸毒贩,给青年解开绑后便被燕寰狠狠压在地面,眼睛赤红暴突,混着血液的唾沫从嘴角流出。
燕寰像拽死狗样拽着那绑匪,慢慢站起,对着那排黑黝黝的枪口缓慢“让我们出去。”
“钱可以全部给你们,人我也会放,前提是让我们出去。”
几个绑匪面面相觑,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终于许久后,有个绑匪率先出声厉声道:“可以给你们走,但要往后门走!”
“谁知道你前门有没有人蹲着我们!”
燕寰瞥了那人眼,淡淡道:“给我辆车。”
那人犹豫了下,燕寰面无表情拽着手下绑匪的颈脖,狠狠朝地上砸去,溅出满地的血,面无表情道:“给我辆车。”
不给走前门,又没有车,他带着陈栖是走不出这地方的。
骨头带着皮肉狠狠磕在地上的闷响沉沉传来,陈栖勉强扶着油桶站起,迟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狠厉的模样,又偏头望了望蜷缩在一旁含着泪的周禄。
面前的男人护在他身前,面前是一排黑黝黝冰冷的枪口。
几个绑匪对视了几眼,咬牙道:“给!你从后门走!”
燕寰拽着手下的人,回头望了望陈栖,下意识放轻了声音道:“走在二爷前面。”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