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班呢。”
“对,不是坐不住,是要上班。我都差点忘了,您是大忙人一个,这么负责,我看迟早要升店长。”
“领导不好做,官大责任大,我当不来。”
湛秋听见她姐在电话那头轻叹一口气,嘻嘻一笑,都能想到张成帆摇头的样子,野心勃勃的张总哪能理解富贵闲人的含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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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在办公室里养着那几枝梅花,花瓶是从杨瑾那里借调来的,杨总没闲情逸致看鲜花,早就落了一层灰。
沈清慈的办公室面积不大,梅香很快弥漫。
每个进她办公室的同事都要感慨一句“好香”,但只有杨瑾才敢问出口:“花哪来的?谁送的?”
“闻到香味,趁夜黑风高,拿着剪刀进人家小区偷剪的。”
“你哪像偷花人啊,这么浪漫的事你做不出来。”
杨瑾一句道破,看了下沈清慈的办公环境,一尘不染,整整齐齐,连钢笔都在既定位置。
四下只有黑白灰,就这么一瓶红梅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