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听整个人重量都压在沈思砚身上:“疼,哪里都不舒服。”

沈思砚闻言,抱起陆承听,就对门外喊:“传太………”

陆承听连忙捂住他的嘴:“不必,我自已的身子我自已心里清楚,掌印不必担心,缓缓便没事了。”

沈思砚喉咙发紧:“都怨我………”

陆承听抬手环住沈思砚的脖子,将头靠在他胸膛:“掌印,我想要。”

白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沈思砚哑然,他想责怪陆承听,身子都这样了,还满脑子想着那些不该想的事,话到嘴边,又舍不得让陆承听难受。

..........

事后,沈思砚将陆承听搂在怀里,将今晚与长乐郡主之间的交谈,一字不落的告诉了他。

“我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他下意识放弃思考,去询问陆承听的意见。

陆承听靠着沈思砚,闭着眼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掌印当真是我的福星。”

“至于接下来该做什么………”陆承听想了想,对沈思砚勾起唇角:

“皇城向东五十里,有一兰因寺,算姻缘,测命数,化吉凶都很有些门道,让这皇城周边里里外外的人趋之若鹜。”

“若长乐郡主再来找掌印,掌印不妨建议她去那里打发打发时间。”

沈思砚挑眉:“你要给五殿下下套?”

陆承听学沈思砚挑眉的表情:“我要他的命。”

第56章 九千岁是假太监23

沈思砚没问陆承听要如何给陆政延下套。

他在第二日一早陆承听离开后,便启程先去了一趟兰因寺。

傍晚回到司礼监时,果不其然又碰到了来送梅花酿的长乐郡主。

“见过郡主。”沈思砚见礼。

长乐看了眼沈思砚一身素衣,既不同于往日办差时穿的那身官服,也不同于她之前见过的锦衣华服。

好奇道:“督主今日做什么去了?”

沈思砚垂眸,将手里的命签往袖子里塞了塞:“办了些私事。”

长乐看了眼沈思砚手里一闪而过的红色木签,哦了一声,也没追问。

她今日也没如昨日那般,硬要进司礼监坐坐,只送了茶,便转身离开。

“去查查,沈督主今日去何处办了私事。”长乐对身边的丫鬟道。

与此同时,正在书房里与谋土谈话的陆政延,收到了一封密信。

他打开密信看了看,上面只有一句话:

【明日巳时,兰因寺一叙。】

没有落款,只有一枚山茶花印章。

是陆政延与自已安插在东岭那边的人联络的专用记号,知晓之人甚少,无一不是陆政延的心腹。

而若非要紧事,这些人并不会冒着风险轻易联络他。

【你复刻的印章,可会出现纰漏?】陆承听蹲在陆政延书房的房顶上,问037。

037纠正他:【是你复刻的,不是我复刻的,我只负责提供原图像,音频等相关材料。】

陆承听:【我怕你相关材料不靠谱。】

工具人037嗤笑一声:【狗眼看人低,要是不能一比一还原,老娘把头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陆承听不吝夸奖:【037大人威武。】

原世界线里,陆政延借东岭王世子之死,诬陷于陆承听,后又挑拨离间,挑起了东岭和大庸之间的战火。

陆政延鼓弄手下党派的朝臣激了原身一把,原身为证明自已与勾结东岭一事无关,不顾皇后反对,自请上了战场。

最终时运不济战死沙场,白白便宜了陆政延。

以一已之私,不顾百姓死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