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谢督主恩情,督主为何躲着长乐?”

沈思砚不傻,长乐这番日日前来,又次次送礼的行为,与陆承听那厮像是一间学堂里学出来的。

他已经上了陆承听那大尾巴狼的贼船,又如何能不知道长乐对他是何想法。

他干笑一声:“救主子的命,是奴才的本分,奴才只是差事繁忙,并非躲着郡主。”

长乐掩着唇轻笑出声:“我还以为督主要以我和太子的婚约之事为由,要与我避嫌呢。”

沈思砚跟长乐坐在一处,满脑子想的都是陆承听,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郡主说笑了,奴才一介阉人,何来避嫌之说。”

长乐刚想开口,问问沈思砚,她前日送来的梨花糕是否还能入的了沈思砚的口。

小李子就匆匆从门外跑了进来,手里捧着只金镶玉的小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