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小姨:“您不反对吗?”

小姨想了想,实话实说:“暂时不太好接受,但这合理合法,我没道理反对。”

她觉得自己这个外甥两三个月不见,好像哪哪都不一样了,不仅是外貌,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晚上,陆承听提着大包小包来林思砚家做客。

小姨做了一桌饭菜,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和自己的外甥一样苍白的陆承听,那种怪异的感觉愈发清晰。

当晚,林思砚没跟着陆承听回家,他留在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