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砚才有些内疚地开口道:“对不起,我拖你后腿了。”

陆承听侧头吻他:“塔兰是冲我来的,是我连累你了。”

话虽这样说,但林思砚心里却有些不好受。

他觉得如果自己再强大一点,就可以和陆承听并肩作战。

就不会在这种时候成为陆承听的累赘了。

经了这么一遭晦气事,闲逛的心情一扫而空。

但陆承跃和陆承听却没着急回家,而是在月亮升起后,陪着林思砚一起,慢慢往树林外走去。

晚风清凉,林思砚穿得暖和,在微风中渐渐平复了心绪,反倒好受了许多。

只是到湖边没有桥,陆承听不可能让林思砚游到湖对面去,这才在准备过桥时,半蹲在林思砚面前,道:“上来。”

林思砚顺从地爬上陆承听的后背,抱紧了他的脖子。

他在陆承听的脚尖触碰到湖面时闭上了眼,再睁眼时,便已然到了家门口。

三人回到家,坐在沙发上,摸着黑,面面相觑。

陆承听和陆承跃倒是在黑暗中适应良好,林思砚却看不清两人脸上的表情,不禁有些焦虑。

陆承听察觉到细微的情绪变化,起身从卧室里拿出了那盏换电池的台灯,摆放在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