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外吗?”陆承听问裴思砚。

裴思砚无意在这种时候吊陆承听的胃口,他摇了摇头,将陆承听抱进怀里,安抚地摸着他的脑袋:“我什么都知道。”

陆承听孤身走过千万年岁月,只有呼吸着裴思砚身上的气息,感受着裴思砚灵魂的温度,他才觉得自已是真正活着的。

若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那大概就是“归宿”。

“比如呢?”陆承听问。

裴思砚吻着他的发顶:“林洲不是真的自已倒霉。”

剧组在拍剪辑杜久恩的合集时,透过窗子,拍到了陆承听。

也拍到了林洲推翻梯子以后,陆承听对林洲露出的笑。

导演找到了裴思砚,问裴思砚怎么办。

裴思砚只让导演将这些处理干净,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该封口的封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