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也不逼他下地,只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陆承听便窝在殷思砚怀里给他唱《菊花新》,讲得便是嫖客与妓女间云雨的过程。
殷思砚见陆承听曲调婉转,唱得十足坦荡,一时无言。
待他唱完,才好气又好笑道:“你这究竟是在骂本王,还是在骂你自己?”
陆承听淡淡道:“小人冤枉,我哪儿敢骂您,您莫要自作多情,对号入座。”
这般放肆的言语,却未能让殷思砚升起半分怒火,但他却也对帮陆承听赎身一事,只字未提。
他不提,陆承听也不问,殷思砚对他唱得曲儿不满,陆承听便不再唱了。
句句不提怨,却又句句都是怨。
殷思砚看得出陆承听对自己有意见,但又不似是在厌恶他,只像是两情相悦之人在闹别扭。
他低头吻了吻陆承听的发顶,问他:“你想要本王做什么?”
陆承听没说话。
许久之后,就在殷思砚以为,陆承听会开口请自己为他赎身之时,却听陆承听道:“总是我唱曲儿给王爷听,不如王爷也唱个曲儿给我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