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出镜。”他说。

陆承听就笑眯眯地看着他:“好。”

秦思砚手上还忙着事儿,他对着陆承听举了举手上的料理杯:“可以等我把这个做完吗?”

陆承听点头:“要我陪你吗?”

秦思砚便知道,陆承听虽然表面上是在询问,但如果他拒绝,陆承听大概下一秒就会直接将他从厨房打包拎上床。

他指了指厨房里那个小板凳:“你坐那儿。”

陆承听乖巧地坐在板凳上,看着秦思砚忙碌,时不时在秦思砚出现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时,伸手摸他两把。

等芋泥酥心酪进了烤箱,秦思砚也被陆承听扛进了卧室。

他们一起研究了绳索编制艺术,拍照技巧以及拍摄视频的手法与角度。

陆承听一兴奋起来,就会做出各种禽兽行径。

而且他报复心理很严重,秦思砚之前经常观摩陆承听嘘嘘,但自已去方便的时候却不允许陆承听跟着。

于是陆承听也不跟着他,只是将他双手绑在床头,让他苦不堪言。

这事儿陆承听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知道要到哪一步,才能达成自已的意愿。

不将人惹哭誓不罢休。

他爱死秦思砚无能为力又羞愤欲死的那副模样了,第二天一早,不仅不道歉,还特意做了精致早餐,定了束玫瑰,送给秦思砚。

花束里精美的卡片上,是陆承听遒劲有力的字体。

【秦思砚第一次xx纪念日。】

这件事之后,秦思砚生了陆承听的气。

但他没舍得扔那束花,也没舍得不吃陆承听做的早饭。

他趁陆承听去洗碗的时候出了门,一个人去看了要开咖啡店的门面。

他出门前特意偷偷摸摸看了陆承听站在厨房里的身影,确认陆承听没发现他已经走了。

然而他人才刚刚走到地下车库,就见陆承听穿着整齐,戴着墨镜,懒洋洋地靠在车头上。

身高腿长,令人赏心悦目。

秦思砚不知道陆承听是怎么这么快就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他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就走。

秦思砚在前面走,陆承听就开着车,在他屁股后面跟着。

两人出了地下车库,陆承听将车开在秦思砚身边,与他步伐同频,摇下车窗问他:

“帅哥,去哪儿。”

秦思砚瞥了陆承听一眼:“黑车?”

陆承听道:“不黑,不收钱,也不劫钱。”

秦思砚了然:“劫色?”

陆承听笑:“不劫。”

秦思砚啧了一声,收回目光:“那不坐。”

陆承听小声跟他说:“我错了,上来吧?”

秦思砚唇角微扬:“听不见。”

陆承听放大了音量:“我错了。”

秦思砚依旧道:“听不见。”

陆承听喊:“我错了。”

秦思砚不满意:“称呼。”

陆承听大喊:“老婆!我错了!”

闹市区街边人来人往,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向他们投来打趣的目光。

秦思砚耳尖微红,威胁他:“叫老公。”

陆承听反正不要脸,闻言扯着嗓子大喊:“老公!我错了!”

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秦思砚连忙拉开车门上了车,并迅速将车窗摇起来,对陆承听道:“快走,好丢人。”

陆承听知道他脸皮不如自已这么厚,没再逗他,一脚轰下油门,迅速离开。

一般找店铺,难就难在位置,面积和价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