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是陆承听唯一的血亲了。

南思砚带着哭腔道:“这不能怪我,三爷说了,谁欺负我,我就开枪打谁,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一样的。”

严晧闻言,看着南思砚那张苍白又无辜的小脸儿,张了张口,半天才憋出来一句:“那,那他说过就行。”

南思砚低头看了眼往他脚下蔓延而来的血迹,往后退了退,问严晧:“严副官,现在怎么办?”

严晧抿了抿唇:“您歇着吧,我来。”

最近这段时间陆承听搞了太多次这种事了,严晧处理起尸体来,显然已经非常得心应手了。

待陆承听回到家时,房间已经被打扫的很干净。

南思砚就坐在床上,身上裹着小毯子,严晧坐在沙发上陪着他,给他讲陆承听在战场上是如何杀人不眨眼的,试图借此来安慰南思砚的情绪。

南思砚听得聚精会神,脸色也好了许多,听到惊险处,还会瞪着眼睛,兴奋地问严晧:“然后呢?”

却在一听到门外传来的熟悉的脚步声时,脸色立刻又白了下来,从床上跳下来。

在陆承听进门的瞬间,便扑进了他怀里,哽咽道:“三爷!”

陆承听托着南思砚的大腿,将他抱在怀里,温柔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