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的人来建国饭店做调查,饭店里前一天夜里值班的服务生却都是一问三不知,只道几位死者确实是下午就来过建国饭店定了房间,只是后来出去了,没见到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而陈曼玲也并没什么异常,晚上回了房间后就再也没出来过,期间也没找人上过楼,看状态,不似是提前串好了口供。
只有一人,提供了看似有用的线索,说刘公子一行人在傍晚时,去了揽月河畔的碧水茶楼。
警方前去调查,也的确获得了些消息,比如那些人是去了碧水茶楼不假,而在南思砚登台后,茶楼二层的雅间里也的确传出过枪响,但可惜,当时情形太过混乱,并没有人真正看到过二楼发生了什么事。
杜老板心惊胆战的受了一番盘查,想到陆承听曾对准过自已的枪口,愣是咬紧了牙关,全程喊冤,喊命苦,喊不知道。
倒是一个不知死活的服务生,在接受调查时,提到了刘公子曾对南思砚起过心思,而南思砚,是陆承听的人。
这下可难倒了警方,谁也没胆子冒着生命危险跑去调查这华亭市当今真正的一把手。
好在不久后,西医院的人也给出了尸体的鉴定结果,死亡时间并非是在傍晚,而是在凌晨。
那就只剩了一种可能性,这些人高马大的男人对手无缚鸡之力的陈小姐施暴,被陈曼玲以一已之力,屠杀殆尽。
虽然离谱,细枝末节似乎也不太经得起推敲,但刑侦手段有限,警方也只能如此结案。
陆承听看着南思砚,摇摇头:“没有,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我偷偷听家里佣人说的。”南思砚说。
陆承听看着他脸颊红扑扑的,没忍住伸手捏了一把:“管别人做什么,我等着你开了嗓唱曲儿,等了这半天,你倒好,嗓还没开,就跑来与我说这没用的八卦。”
南思砚拍开陆承听的手:“这怎么是没用的八卦?陈小姐可是你的青梅竹马。”
陆承听嗯了一声,淡淡道:“还是你的假想敌。”
南思砚白了他一眼:“也不见得是假想。”
陆承听不准备让南思砚继续为陈曼玲的事费心,开始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是打算就在这儿唱,还是换个地方唱?”
南思砚闻言,就知道陆承听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他眨眨眼:“换个地方。”
陆承听眉梢轻扬:“想去哪?”
南思砚嘿嘿一乐:“建国饭店。”
陆承听被他气笑了,站起身来捏着他的手腕就把他往门外拽:“行,少奶奶说什么是什么,别说是建国饭店了,你就是想去元帅府,三爷也得满足你。”
南思砚就开始笑,一边推搡陆承听,一边把手腕往回抽:“三爷,我开玩笑的,您大人大量,别与我计较。”
陆承听不肯,一把扛起南思砚:“那怎么行,我看你要是不亲眼去看看那陈小姐,怕是能将此事念叨一辈子。”
南思砚挣扎着想跑,建国饭店那事儿,他听着都觉得邪门儿,他才不想去建国饭店:“我错了,三爷,饶了我吧,我日后不提了就是。”
两人打打闹闹了半天,最终还是将唱曲儿的地点,换到了陆承听那张平平无奇的大床上。
等南思砚唱不动了,开始跟陆承听闹小脾气时,已经到了下午。
所幸兵营里无事,陆承听便干脆陪着南思砚在家里摆烂,而南三省总督刘崇,也终于在夜幕降临时,抵达了华亭。
“三爷,刘崇来了。”
严晧从门外跑进来,对陆承听道。
彼时,陆承听正在自家厨房里给南思砚做桂花蒸糕,闻言,摆了摆手,将蒸糕放进笼屉,架在火上,洗干净了手,来到客厅。
刘崇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