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硬是逼着于思砚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这才放过了他。
待于思砚睡熟,陆承听便坐了起来,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房间里。
他来到市郊一处流浪人员收容所,在十几个流浪汉里,挑了一个命格最令人唏嘘的,取走了他一缕头发,和几滴血液。
这人命里没有官杀扶印,也没有转化,容易遭遇各种困难和变故,一生困苦贫穷,霉运缠身,危机四伏,易惹祸端,克父母亲友,没有成家立业的运。
比严契安原本的命数还要不如。
陆承听昨天来何家的时候,说了今晚会送东西过来,何大海便没敢休息,一直坐在房间里研究古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就等陆承听过来。
谁知陆承听一来,却拒绝了让他来操作这件事。
“方法告诉我,我亲自动手。”
陆承听对何大海道。
他要做的不是将原本偏离的命运拉回正轨,而是要将已经偏离的命运,拉到更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