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深吸口气,是香根草温暖的烟熏气。

很淡,很好闻。

陆承听见他这副模样,知道已经将人逗的差不多了,再多说两句,白思砚怕是就要落荒而逃了。

他将画稿塞进白思砚手里,后退一步,正经道:“我去画室,下次见。”

言语间的态度,好像他刚才那句话就只是表面上的意思,并没有更深一层的含义。

只是白思砚过度解读,自作多情了而已。

白思砚手里拿着那页单薄的画稿,看着陆承听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