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太多,精神力杂乱,才刺激了你体内的萎缩剂毒性发作。”至于诺金突然反胃干呕,看起来更像是应激反应。

兰明将诺金放在腹部的手拿开,“先治疗吧。”

……

罗南在宴会上,除了偶尔应付前来攀谈的虫,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兰明身上,他自然看到了雄虫跟着那个雌奴去了卫生间,不过一会儿又出来了,和那个雌奴姿态亲密地上了二楼。

这场宴会,有大把想与大公爵府大少爷攀关系的虫,也有大把精心打扮,想方设法意图被雄虫看上的雌虫亚雌,雄虫却抛开了这些虫,在这场宴会不前不后的档口,和一个雌奴去了二楼房间。

是去做什么?

罗南蹙起眉,孤雄寡雌在一个房间里能做什么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那种关系。

可是罗南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不是喜欢的雄虫和别的虫在一起那种不舒服,他知道没有虫可以独占一只雄虫,他不舒服的点是因为这个场合。这可是为雄虫举办的宴会,虽然雄虫大都任性,想干嘛干嘛,可是真就有那么迫不及待?连一个宴会的时间都等不了?

罗南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鬼使神差地走上了二楼。

大公爵府建设豪华,宴会厅开阔敞亮,二楼呈环形走廊,客房多到数不胜数。

罗南顺着走廊缓步走过,大多数都是空房间,偶尔有一两间有客虫使用,能听到动静,也是上来稍作休息整理仪容换件衣服之类。

雌虫五感敏锐,这栋楼的客房并没有做什么顶级隔音处理,罗南能依稀听到一些声音。终于,他在一扇房门前停下了脚步。房中声音似乎在他耳边放大,他听到了压抑急促的呻’吟与啜泣声,雌虫恬不知耻地哀求着雄虫,全然没有在宴会大厅上的矜持冷淡。

心里早已猜到这两只虫在做什么,罗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跟上来,他在原地站了一小会儿,僵直着脊背转身离开了。

房中两只虫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治疗结束后,诺金像滩水一样瘫软在床上,双目迷离,面色潮红,发根脖颈全被汗水打湿了,正喘息着平复自己的呼吸。

兰明将手指抽出来,发出一声细微声响。

诺金腰腹处肌肉蓦地绷紧,双目聚焦后,就见雄虫坐在床边,正用帕子擦拭着手指,刚才的记忆回笼,诺金瞬间惊醒。

兰明不过擦个手指的工夫,就见雌虫跪在了床上,“这是做什么?”他挑眉问道。

诺金脸上的潮红退了个干干净净,苍白着脸道歉:“对不起,雄主,我刚才……失态了。”想起治疗过程中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诺金恨不得旁边有个地洞能立时让自己钻进去!

以往的几次治疗,他虽然身体会有反应,但面上还能矜持克制,不会在雄虫面前做出丢脸的行为,说出羞耻的话来,可是这次……这次……他……

他都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了?完全控制不住,居然恬不知耻开口求了雄虫,明明雄主只是在给自己治疗,他却露出那副模样,所以治疗到最后,雄虫才会上了手。

雄虫大多都不喜欢雌虫淫’乱的样子,在一些采访中,好多雄虫甚至直言说看见雌虫意乱情迷的样子就倒胃口。为了迎合雄虫喜好,雌虫在外面大都是一副禁欲清冷的模样,甚至在床上也要装模作样。

可是自己刚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