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璟威名赫赫,商场上的人都称他心智如狐狸,手段如兵刃。

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他怎么会和云漾有交集!

“白少不如解释一下,昨晚为何把云小姐扔在大雨里。”

宋闻璟虽在和白砚川说话,眼神却在云漾身上。

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动作优雅的给她盛了一碗粥。

他的动作熟练自然,仿佛做过成千上百遍。

白砚川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却升起一股莫名的危机。

他有种要失去重要东西的感觉,但具体是什么他又抓不抓。

“我没有把她丢下,只是有要事先行离开。

等我回来接她,她居然不见了,让我好找。”

白砚川说起这个还生气呢。

这死女人走了也不给他打个电话,害的他特意回来跑了空。

云漾听到他这话,冷静的心,又浇上了一把火,端着碗的手都抖了一下。

白砚川这狗德行,这辈子是改不了,她必须的找法子,离开他。

脑海里面出现的想法,让云漾感到陌生。

她什么时候这么大胆,都会骂白砚川了。

重生回来她好像发生了很多自已都不知道的改变。

白砚川没等到云漾的赔礼道歉,神情不耐的看向她:“云漾你就不说句话?”

真的翅膀硬了,现在还敢不理他。

“说什么?听你说不就行了?”再一次的心口不一,云漾这次倒是接受良好。

白砚川气急,又想扔东西了。

可这里是云漾的病房,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他惹不起的宋闻璟,不能让他看了笑话。

他强行忍着心中怒火,脸都因此变得扭曲:“云漾你该跟我道歉吗?”

云漾都被气笑了:“哈,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白砚川的脑子真的让她无法理解。

或许生来起点太高,导致他的三观跟常人一点不同。

从来都只有他欺负别人,觉得别人对不起他。

永远都不会反思是不是自已的错误。

白砚川的话过于理所当然,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宋闻璟都不由嗤笑出声:

“白少的想法还真令人费解。”

“你生病了自已不告诉我们,还让我们为你担心一晚,难道不是你的错?”

白砚川从不认自已是错的。

傅泽州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哟,这么热闹说什么呢?都吃完饭了?”

他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倚靠在门框上。

看起来很不正经。

白砚川来的时候弄的动静太大,把门踹坏了。

早有小护土去办公室找傅泽州了。

理由是:傅医生有人来医院闹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你来的正好,这里有人影响病人休息。交给你处理。”

宋闻璟不想和傻子说话,白家继承人就这副样子,早晚破产。

傅泽州倒是没有反驳:“白大少,出来聊聊。不要打扰病人用餐。”

这来的一个两个都是白砚川惹不起的。

傅泽州能和宋闻璟交好,身后的背景也不容小觑。

白砚川恨恨的咬牙:“行。云漾等着我一会儿来接你回家。”

“这次不许跑,我就在外面。”

“行了,白大少这是和平社会。别动不动就威胁人。”

傅泽州看不过眼,又接收到宋闻璟催促的眼神,直接推开门把人带走。

病房里面少了白砚川总算恢复了安静。

没了他,云漾感觉空气都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