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啊啊,索朗大哥,好会,已经会按我的前列腺了,好舒服,会弄射的,啊,啊”
直到高潮如同潮水般降临。
索朗贡布也跟着陆兆烽学了不少东西,他冷笑一声:“射?”
陆兆烽啊啊啊呻吟声戛然而止,男人的拇指死死按住男人的马眼让他无法射精,身后的手指却又快速顶弄着。
这样临近高潮却不得释放,只能停留在高潮前端的感觉无异于一种折磨。
“啊啊啊!不要,索朗贡布,老公,我艹,好爽,被控精了。嘶,嘶好舒服,老公,老公,啊,让我射,让我射~”
索朗贡布却起了坏心思,就是不想让陆兆烽射,一边欣赏着他的淫态一边抵着前列腺让他无法出精。
“说!是不是生下来就是被老子的大鸡巴肏的?!”索朗贡布低声喝道。
陆兆烽低声骂了句:“是!我艹,别这么玩,鸡巴要爆了!”
索朗贡布厉声道:“说!”
陆兆烽哦哦哦地大吼起来:“是,是……我操你个藏蛮子,你不是直男嘛,这么会,我艹!是,他妈的老子生下来就是被老公的大鸡巴肏的!只有你,只有你!”
“靠,妈的,真贱,射吧,骚货!”索朗贡布听到了答复,低头用唇齿封住男人的双唇,右手一松,左手在男人的身后快速抽插,陆兆烽大叫声被吞没在男人的嘴里。
灵活的舌头在口腔内肆意搜刮,陆兆烽浑身肌肉紧绷到了一个极限,嘶吼着被带上了高潮。
这是身前的高潮,却从未如此酣畅淋漓过。
高潮中,紧随其后的是窒息的快感。
陆兆烽头脑发晕,呼吸被索朗贡布的嘴唇控制住。
陆兆烽张大嘴,口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他浑身狠狠一抽,最后一股精液射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这样的高潮大约进行了有五分钟左右,索朗贡布依依不舍地从他的嘴里抽出来,仔细看着男人高潮后的模样。
“看看你这副样子,哪里还有退伍军人的模样,要我说,平时恐怕在部队里也是个人人都可以乱操的贱狗吧……”索朗贡布冷笑着说道。
陆兆烽哈啊哈啊地呻吟着,然后输掉:“是,是,我就是条贱狗,是个男人都可以上我的贱狗。我是假1,啊,操我,快操我,我的屁眼快痒死了,用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插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