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兆烽满脸精液,那阳刚英俊,放在哪里都让人驻足观望的男人此时就跪在自己的面前,喉咙被自己的大屌肏开,嘴巴里含着自己的精液,脸上挂着粘稠的男精,那深邃的眉眼此时尽数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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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朗贡布呼吸到浑身发软,连后背的肌肉都在抖。
他撸了撸身下的肉棒,饥渴半年的男根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的发泄,那种从蛋根深处得到的快感和满足与精神上的快感形成双重高潮将他淹没。
他用肉棒拍了拍陆兆烽的嘴唇:“操,真爽。”
陆兆烽便握着他的肉根,用舌头轻舔着龟头。
索朗贡布敏感地喘着气,射精后的肉棒无比发酸。
但陆兆烽又怎么会放过这根大屌呢?他一口一口舔干净从马眼渗出来残余的精液,又用舌尖去钻男人的马眼。
索朗贡布看着他一副还未满足的样子,骂道:“骚货。”
陆兆烽:“是,我是骚货,我是老公的骚货,哈,老公的精液好好吃,太美味了。”
陆兆烽又握着那还硬挺的肉棒将自己脸上的精液刮下来,继续给索朗贡布口交,直到脸上再无浓稠的精液,他才停下,用嘴巴将索朗贡布的肉棒清理干净,然后帮他放下围裙,笑着呼出一口气。
索朗贡布脸部微微抽搐,围裙被肉棒顶起,竟然还未满足。
陆兆烽也察觉到了,想要继续给他弄出来,但索朗贡布拒绝了。
他看着陆兆烽,然后伸手。
陆兆烽便笑着搭着他的撑起身。
索朗贡布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略微有些怪异,不知道说些什么。
毕竟来说,也算是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射了别人满脸,还坐在别人脸上羞辱别人,射精后自然觉得尴尬。
索朗贡布给陆兆烽递了根烟,然后说:“林景知道你这样吗?”
陆兆烽叼着烟,笑了起来,笑的非常邪。
他说道:“你觉得呢?”
陆兆烽刚进步了一小块,怎么可能就全盘拖出?
单方面的欲望发泄是基于安全的环境和绝对保密下进行的,如果索朗贡布知道了这一切都是陆兆烽和林景的安排,他可不会兽性大发,真如他在高潮时的臆想那般,让两夫妻来服侍自己。
他只会感觉到羞耻,感觉到怪异。
索朗贡布最后还是没有得到答案,和陆兆烽抽了一支烟后,又因为陆兆烽的一句话迅速地回到了平时那副样子。
“跪地为奴,起身为友。”陆兆烽说:“索朗大哥,不用因为颜射了我就觉得很怪异,在床下,我们是兄弟,在床上,我是你的肉便器,这样不好吗?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打成一片,也可以随时随地跪在你面前为你纾解欲望。”
陆兆烽摸着索朗贡布的大腿:“你不用承担任何责任,我们的事情是安全的,是绝对保密的。我不会怀孕,也不会想女人那样逼着你负责,我们是各求所需的,索朗。”
索朗贡布终得释怀,两个人笑了起来,那股子尴尬顿时烟消云散,不见了踪影,而陆兆烽也留下来吃了晚饭,两个男人把酒言欢。
最后陆兆烽喝的二麻二麻的回到了隔壁,看着林景房间内亮起的光芒,心里只觉得一片温暖,趴在了门口,稀里糊涂地喊了声老婆。
林景没有回答,陆兆烽心里有些沮丧。
“老婆,我喝醉了……”
“老婆,我想你了,想抱抱你。”
“我给索朗贡布口交了,藏民的精液真是够腥的,吃进嘴里的时候感觉到头顶上扎木聂都响了,一股子藏民的味道,太好吃了。”
林景:“扎木聂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