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烽眯起眼睛,听完张子扬的抱怨,点点头:“不会接吻啊……可以,一会儿我去教教他。”
林景忽然紧张起来:“怎,怎么教?”
陆兆烽逗他,摸了摸他的脸:“当然是真枪实弹咯。”
张子扬脸顿时就红了,林景跟着吃醋:“不准!”
陆兆烽:“逗你玩的,接吻这种事情还是得自己去学,我去叫他吃饭,项诚现在在哪?”
张子扬:“在家锯木头呢。”
陆兆烽:“他这些癖好还真是有些奇怪,我去去就回,宝贝把饭菜弄好。”说着,陆兆烽走了。
林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兆烽走了。
他心脏有些难受,一直窒息感油然而生。
这段时间他不仅知道了陆兆烽开始频繁地玩弄张子扬,还知道了项诚竟然是把那夜欢好的人认成了陆兆烽!
这件事情还是陆兆烽亲口告诉他的。
所以这一两个月项诚明面上躲着陆兆烽,私底下又有些关心陆兆烽的身体的疑云顿时解开。
林景吃味了,他大声控诉陆兆烽为什么要这样做,陆兆烽只是得意洋洋地说:“我要玩他。”
林景无法接受自己的爱人和自己抢人,明明贡献屁眼让项诚爽的人是自己,挨了一夜操的人第二天下不了床的是自己。为什么陆兆烽只需要轻轻几句话就可以把这些功劳完全抢走?
林景嫉妒着自己的爱人,却又无法和项诚明说……他是真的喜欢项诚,而他能明显感受到,项诚对陆兆烽的态度变了很多。
当然,陆兆烽不过是寻个借口过去找项诚,距离林景被项诚操成母狗那次已经过去一两个月了,他刻意混淆了项诚的视线,让他误以为那晚的人是自己。
这一两个月自己也刻意晾着他,吊着他的胃口,导致项诚每次撞见他的时候呼吸都会急促,那嘴唇抖动的样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陆兆烽就特别喜欢项诚这个样子,就好比昨天在楼下撞见,项诚居然非常紧张地问他:“你……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吧。”
陆兆烽简直想要大笑,项诚纯情的要死,难不成做了一晚上还要对自己负责吗?
项诚还有些关心地给他送上一些药膏,陆兆烽接了,也不明说是那件事情,只笑着:“项诚,都一两个月了,就算是菊花残了一两个月过去自我修复都好了,现在送上药还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