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了,就算有,也定然不是只会盯着鸡毛蒜皮小事斤斤计较的杨御史之流!”
杨御史:“……”
成康帝:“……”
朝堂上静了瞬,竟也无人出面圆场。
因为事实就是,定北王殿下在宫中如此行径,确然目中无人了些。
可定北王殿下素来如此,宫宴都搅散了还怕这遭?何况昌国公和靖安侯说得也没错,新婚燕尔的,陛下都不介意,你还平白上奏寻人晦气,大可不必。
至于上朝议事,当年定北王殿下也不是没上过,可人一上来,要么沉默而立不发一言,要么就直接嘲讽太后,那还是别上的好。
半晌无人接话,銮殿寂静,最后成康帝不得不轻咳了两声,自个儿圆场道:“爱卿不必争执,定北王年纪轻,刚成家,这……爱妻心切也是有的。”
他顿了顿,总觉着自个儿这话说得奇怪,但说都说了,也就只好继续道:“且定北王一心为国,为大显立下的赫赫战功有目共睹,不上朝议事,也是经朕特许,无需苛责。”
说完,他望了眼右相。
右相会意,忙出列禀事,岔开话题,将这一遭轻轻翻过。
成康帝说起闲事没怎么思量,不知他这金口玉言的“爱妻心切”一出,自下朝起便往外传开了来。
近日朝中无甚要事,大臣们也很乐意八卦一番,回到自个儿府中,还不忘与自家夫人闲话。于是定北王殿下“爱妻心切”这一传闻,不过半天功夫,就传得满京勋贵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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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嫁女三朝回门,明亭远在朝堂怒驳杨御史的同时,江绪也刚好练完武回启安堂,预备陪明檀一道回靖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