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真,真的吗?夫君为何找她?”
其实她只是顺口一问,问完便觉失言,忙打岔,想将这话头掩过去。
没成想江绪又主动将话头拉了回来,耐着性子,将所有事情,包括他与舒景然来灵州到底办的是什么差,全都和她讲了一遍,其中甚至还包含了许多朝局之事。
这话里头的信息太多,明檀怔楞半晌,一时有些消化不来。
待她压下心中震惊慢慢消化完这些事,忍不住,有些犹疑地小声说了句:“夫君,本朝女子不得干政…你和我说这些……”
“是本王与你说,又不是你主动探听。”江绪打断,“且女子不得干政,从来都是约束没有主见的昏庸之辈,以后你大可不必刻意避讳。你是王妃,说上几句并不妨事,若有用,本王也可听一听,若是谗言,本王会被其左右,那也是本王没有分辩是非之能,与你何干。”
明檀怔怔地看着他。
他今日所言,有些超出了她从前所受的教导,可听起来,好像也很有几分道理。
“想什么?”
明檀摇头:“夫君今天话好多。”
“……”
明檀忙解释:“我不是嫌弃夫君话多,是因为平日夫君话比较少,夫君今天说的话,比寻常一月加起来还要多呢。”
越描越黑。
明檀正不知该说些什么弥补的时候,江绪忽开口道:“有件事,本王想问你。”
“什么事?”
“你为何要上舫船?”
他从昨夜想到今天,勉强理解了她为何觉得他不能安然脱险。无非是觉得宿家在灵州占地为王,手眼通天,此局乃是宿家刻意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