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厨子摇了摇头。

“随便你信不信你也可以不信,你不信又能怎么样?现在下车吗?你倒是可以从这儿跳下去,但你以为你能活多久。”

司机满不在乎。

“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张厨子对我说。

“深呼吸,深呼吸,闭上眼睛你什么也没看见,很快就回家了,等会儿就睡觉,好吗?等你睡着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我对他说。

他打了个哆嗦,但还是害怕。

不过看起来好多了,因为他没有继续尖叫。

“如果回家还是好不起来呢?”

他问我。

“总会有办法的,如果回家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可以去找你爹到你家乡去,完成那些仪式,也许你就没事了呢就可以恢复了。”

我安慰他说。

“可能吧希望是那样,那我们尽快。”

张厨子说。

“是的,要快一点,所以今天晚上不能再拖了,一定要回家,你就再忍一忍,已经在路上了。”

我点了点头。

“好,好。”

张厨子顺从了我。

不远处的路灯底下突然闪过了一个披头散发的,血淋淋的红色的女人。

张厨子还想尖叫,但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看见那里有什么了吗?”

他问我。

“我看见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在车里。”

我对他说。

“那好吧,我勉强相信你,不过司机怎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呢?”

张厨子问。

“我不知道这个事情你要问司机,要不我问问吧?”

我说。

“司机,你有看见前面的路上有什么吗?”

我问。

“没有啊,前面的路上一片平坦,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司机摇了摇头。

但是车子往前行驶了一段时间路边突然传来了女人的□□的声音。

“好痛啊,好痛啊,谁来救救我,来一辆车吧,我要去医院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张厨子打了个哆嗦。

“我好像听见有个女人在说话,你听见了吗?”

他问我。

“我听见了,安心,那个女人又不在车里。”

我对他说。

“这个声音好奇怪呀,听起来有点像那个人,但又不是很像,就好像一半是一半不是,又熟又陌生的。”

张厨子说。

“我知道。听起来像是一锅章鱼煮了一半一半,已经熟了,另外一半还是生的,正准备把锅砸了。”

我回答他。

“听起来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这真是太好了。他们总说我是疯子,我觉得他们脑子有病。”

张厨子说。

“别管他们了。”

我说。

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