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却经常一只都抓不到。
“你那时画了不少人吧。”
“你是我画的人里最美的。”费霓落在画上的时候,方穆扬才意识到她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方穆扬那时眼里只有两种人,不分男女,不分美丑,只分他想画的,他不想画的,他有探究欲望的不光想多看几眼还要落在画纸上,没有画纸,他在课本的空白处也要画一画,就算没纸没笔,他还可以在脑子里画。没探究欲望的长得再美他顶多多看一眼,画是不会画的,倒不只是因为画纸颜料有限,而是因为没有热情,像他这种没耐性的人,连续几个小时干一件事是需
要极大热情的,否则根本干不成。
“你就哄我吧。”
“怎么又不信我了?”方穆扬的手指很耐烦地帮费霓理头发,“就算不信我,也要自信,你见过比你长得美的吗?”
“又说昏话。”费霓伸出指头去戳方穆扬的额头,“是不是我上班的时候,你都在外边画画?”刚才许慧要去的画,看画画的时间,明显是方穆扬辞去工作复习的时候画的。
方穆扬去亲费霓的眼睛,“你可真是拥有一双慧眼。”考前,他连着照顾了费霓几日,费霓言语间很是不好意思,他要是考不上,费霓没准觉得是她的病耽误了他,倒不如让她认为是他一直没好好复习。考坏了,也跟她的病不相干。
“你白天在外面画画,等到我快下班再坐在书桌前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