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坐着的女人继续开口:“把这东西带回去给易公子, 别的话一句都不要说,让他切勿声张, 别再去外头闹了。”
殷慈小心妥帖的收好玉佩, 抱拳领命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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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醉香楼后厨的伙计们格外的忙碌,再加上今天的客人都是县里的大人物, 伙计们更是一丝一毫都不敢懈怠。
这醉香楼的特色之一便是所有荤菜都必须现杀先做,所有素菜也都是当天清晨便从菜园子里摘下的,在经过掌厨四十余年老?师傅的手艺……那滋味定已?是全向庆县最?拿的出手的美味了。
这边的鱼正杀着,那头便已?架锅烧油,就等着刚开膛破肚的鱼下锅了。
但因今日全来的贵人,菜不仅要做的好吃, 还要好看,一道?道?的都是硬菜, 这可是最?花费时间的了,再加上后厨不少人都被招呼到桌前?当小厮伺候着,人手难免有些不够。
倒是温三,反倒被管事的叫来后厨做些杂活。
起锅颠勺再装盘,又一道?菜被人端上去了, 何师傅手起手落舀一勺水三两下将锅洗净, 却迟迟不见下一道?新鲜食材拿过来。
何师傅看向一旁刨鱼的温三,渐渐的皱起眉。
温三像是怕极死鱼血水之类,动作之间畏畏缩缩,难免慢了些。
……这小子未免也太不利索了些。
注意到何师傅的目光, 温三不自觉抬头与她对视了一眼,心中更加仓皇,手指狠狠掐进鱼腮,不知怎的,分明将这鱼拍昏了几?次它偏生还能动弹。
鱼鳞混着血水,一股脑的全拍他脸上和身上了。
温三急了,再也忍不住般,握紧手上的杀鱼刀就往鱼肚子上戳去。